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强制h (第6/7页)
从小充斥的就是勾心斗角,长孙衡又是那种沉默寡言的性格,自是没什么交心的朋友,也只有jiejie会与之说上两句话。
柳炔性格开朗坦率,恩怨分明,并不介意长孙衡的不善言辞,相反很是欣赏对方的武功和性情。
“他们太吵闹了,说的还都是一堆虚情假意的话。”
两人时间一长,就混熟了,那一段时间,对于彼此来说,是最为宝贵和难忘的。
一起饮酒作乐,一起切磋刀法,一起赏月亮看星星,还一起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。
少年意气,也是正当那个年纪,才有的心性和洒脱。
就连长孙衡也常常怀念那时,少年儿郎,一腔热血,敢比天高。
此刻,身下人还是那梦中之人,思念之人。
原本略显青涩的脸孔,也变得成熟,棱角分明,一双狭长的眸子里,充满了怒意。
是对自己的。
那又如何?
长孙衡并不在乎了,什么两情相悦,什么情投意合。
反正他不是等自己回来了?
他不还是在自己的身下?
那闪烁着狩猎光芒的瞳孔充满了野性,有力的手臂动作着,将本就凌乱的衣衫撕得残破,身下传来对方一刻不停地怒骂,夹杂着喘息。
裸露的匀称身躯上还有着青紫淤青,是刚刚留下来的。
不知为何,长孙衡一点都不心疼,还有施虐的快感。
可能是痛恨对方的狡猾和善变吧。
那种感情被戏弄的愤怒,如若不是真切的体会,是不会理解,有多不可原谅。
柳炔就是玩弄了自己的感情。
长孙衡也懒得去分辨他哪句话是真,哪句话是假。
他在自己身下挣扎扭动的时候,自己莫名地觉得兴奋,才是最为直接的真实。
“住手……别……”
慌乱无措的声音里,没有了底气,不再盛气凌人,不可一世。
长孙衡觉得还是这副姿态比较适合他。
当年在客栈的房间里,对方醉得不省人事,倒头就睡,长孙衡喝得多了,反而越发清醒,毫无睡意,就看着人潮红的脸庞,安静的睡颜出神。
也许从那时,少年的心就开始悸动。
只是那时年幼,不过十几岁的年纪,只觉得合得来,交个朋友,没想太多。
哪想对方听说了自己的困境后,竟是连夜铸刀,带着师兄弟赶到雁门关来驰援。
情深义重,生死之交。
长孙衡将此事说予jiejie听过,jiejie莞尔一笑,柔声道。
“那他可是我们长孙家的大恩人,阿衡,日后你得好好招待人家。”
他想的招待,就是将人接到自己的府邸来,要什么有什么,权利金钱地位,什么都唾手可得,就算是想要一官半职也不是问题。
两人还像以前那样不醉不归,促膝长谈,不分你我,同吃同住,那该多逍遥快活。
可人执意要走。
长孙衡俯下身去,掐着人的下颌,还未靠近一分,对方就桀骜不驯的瞪了过来。
“你别恶心我。”
“恶心?”
长孙衡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,重复了一遍,片刻后不由分说地掐着人的脖颈,不顾人呼吸困难,强势的啃咬上人剧烈起伏的胸口。
匀称的肌理,流畅的线条,滑腻的肌肤,紧实的肌rou,都透着难掩的诱惑。
不止一次在梦中肖想过这样的场景。
关外凄苦,又不是随便能找女人快活,有生理需求是在所难免的。
长孙衡就是抱着那把刀,想着他,自己解决。
只要一幻想着他在身下哭喘,下身那根就硬得不行,手收紧的时候,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他那处紧紧夹着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