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血(病娇骨科 NP)_暗室囚花 H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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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暗室囚花 H (第1/2页)

    

暗室囚花 H



    2003.11.5   焚风

    青花瓷片在浴缸里游成食人鱼,我数着腿上的血口等哥哥换药。他扯绷带像在拆礼物,突然把酒精浇进我肚脐。"疼吗?"他摩挲我咬破的嘴唇吻上去,"这才配当林家的种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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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地下室穹顶镶嵌的血红色玻璃窗将月光滤成腥甜血浆,淅淅沥沥淋在林绾脚踝的银镣铐上。镣铐内壁密刻的林家祖训“血不流外人田”已嵌进她皮rou,与林烬亲手烙下的齿痕叠成禁忌图腾。

    林烬点燃鎏金香炉,沉水香的灰雾裹着致幻剂钻入她鼻腔。他拾起从画廊抢回的青花瓷片,慢条斯理割开她后背黑裙,“当年父亲就是用这块瓷片,划开你生母的喉咙。”

    林绾在眩晕中痴笑,任由瓷片刮出淋漓血痕。她突然翻身拽动锁链,镣铐上的南洋珍珠噼啪崩落。

    “哥哥这么喜欢血...”她将沾血的珍珠塞进他领口,“怎么不尝尝真正林家人的血?”指尖猛地戳进自己颈间伤口,蘸血在他唇上画了朵鸢尾。

    林烬瞳孔骤缩。他掐住她脖颈抵在玻璃窗上:“真以为我不敢杀你?不过是个情妇调包的...”

    “杂种?”她喘息着撕开左肩布料.暴露出与林烬完全相同的胎记,“要不要验   DNA呀?还是你怕验出来...”她突然咬破舌尖吻住他,血腥气在两人唇齿炸开,“我们根本是同类怪物?”

    鎏金香炉轰然倾倒,致幻剂混着沉水香烧穿波斯地毯。

    林烬的舌尖还沾着她的血,在惨白灯光下泛着妖异的釉色。他掐住她后颈的手陡然施力,将她整个人按在玻璃缸壁上。

    “选个游戏吧,meimei。”他指尖从她脊椎滑到尾椎,注射器针尖刺破皮肤,“A选项,让这些工具教你乖顺。”满墙的皮鞭电击项圈,如毒蛇吐信,“B选项,从现在开始一直跪到我满意。”他膝盖顶进她腿间,碾过她脚链上未干的血渍。

    林绾的喘息喷在玻璃缸上凝成白雾,膝盖在零下五度的冷气中磕出闷响。

    她突然仰头笑了,“我选C。”

    “撕掉你虚伪的面具!”

    蛇骨鞭的银鳞刮过林绾下颌时,带起一串血珠。“为什么故意激怒我?”她伸出舌尖卷走将坠未坠的一粒,喉咙里溢出黏腻的笑声:“因为哥哥发疯的样子…”鞭梢突然游进她衣领挑开纽扣,裂帛声里露出后背交错的新旧鞭痕,“比发情的公狗还好看。”

    林烬的瞳孔倏地收缩。鞭子破空抽裂她肩胛的瞬间,他扯开衬衫将她按上镜墙,伤口碾过他心口那道蜈蚣状的旧疤,那是十四岁那年,他为护她被父亲用烟灰缸砸出的伤。

    血珠顺着两人紧贴的肌肤滑落,在他腰腹汇成一条妖红的溪流,“你血管里流着我的血!”他掐着她喉咙嘶吼,拇指按进她颈动脉搏动处,“从我把你从母亲尸体旁抱起来那天,你就该明白…”

    镜中无数个林绾突然同时嗤笑,声音层层叠荡如地狱回响:“明白什么?明白你杀了父亲不是为我,是为掩盖你捅穿mama心脏时...”

    皮带扣砸碎镜面的爆裂声截断她的话。

    林烬用染血的油画笔尖抵住她颤抖的腰窝:“这么想当艺术家?”笔锋蘸着她滴落的血,在雪白皮肤上勾勒出扭曲的鸢尾花瓣,“那我就把你做成最完美的祭品。”

    林绾在剧痛中仰头咬上他喉结,齿间含糊渗出笑:“哥哥...你手抖了。”她突然扯开他衣襟,指尖戳进他肋骨下的鸢尾花纹身,那是用林母骨灰混着颜料刺的,“当年给mama尸体化妆时,你握粉扑的手也抖成这样吗?”

    林烬突然抓起她脚踝拖向暗门,十二面铜镜组成的迷宫里,她后背的血鸢尾在镜面无限增殖,像一场永不完结的弑亲梦魇。

    林绾被扔到鎏金铜床时,她全身赤裸,露出后背那幅干枯的血鸢尾,床柱上悬挂的镀金鸟笼正滴落福尔马林,每一滴都精准坠在她锁骨凹处,像在为某种邪恶的洗礼计数。

    “哥哥的笼子装过三十七只夜莺。”他咬开她颈后系带,冰凉的翡翠领针顺着脊柱滑进腰窝,“你是第三十八只,也是唯一需要上锁的。”皮革束具扣住她手腕的瞬间,十二面铜镜同时亮起,映出三百六十个他们交叠的残影。

    林绾突然躬身咬住他喉间鸟笼钥匙,金属冷意混着血腥味在齿间爆开:“可惜夜莺的喙..〞她屈膝顶向他胯间,脚链铃铛碎响如嘲弄,“专啄瞎养鸟人的眼。”

    林烬闷哼一声掐住她大腿内侧,指尖陷进旧鞭痕青紫的瘀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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